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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觉得恶心了,可是空张了张嘴,什么都吐不出来,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一直在拧着我的胃。脑袋也一阵一阵地发晕,耳旁有很刺耳的电流声,仿佛依照某种频率一样时强时弱。
在这种明明什么都没变,但身体特别诚实的诡异情况下,我也只有很怂地一把抓紧了郑晓云。郑晓云没理我,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但有一股很舒服的暖流从他的身上流进我的手心里,再顺着胳膊流到胸口,到心脏。
内脏被拧着的感觉顿时消散了很多,我试着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刚要轻松点儿,忽然背上一麻,我下意识地往温静颐那边一看,登时又把一口气抽了回去。果不其然,温静颐正挑着她那双冰冷的美目盯着我。
我吞了口口水,欲盖弥彰地冲她咧嘴一笑。
温静颐眼神更冷,调转头去。
伍安民对刚才的一段插曲似乎没什么感觉,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那面墙,双手结起一个我完全看不懂,并且复杂得好像麻花一样的手势(正常人的手指绝bi玩不出来)。
他在运气。
好吧,我也不能肯定他是在运气,但我看得出来他挺费力的,眉头皱得死紧,结着某种手势的双手还在细微地颤抖。
过了大约十几秒钟,我终于感觉到了物理性质上的振动。
脚下,四面墙,头顶,包括周围的空气,全部都在振动。我眼前的景物全都因为过快的振动而变得模糊。
之前,我还是只觉得内脏在振动,现在连我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振动了。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地抓住郑晓云的胳膊,又不时偷瞧温静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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