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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士的父亲还说,陪他一起来的这个道士,就是当年祈雨的道士,也是清妙观的第一任观主。他叫进士一定要回银江重兴武氏,修复祠堂。”
“进士醒来后,还只觉得这个梦做得荒谬,并没有放在心上。结果不几天,家里着人送信给他,老父果然驾鹤西去了。仔细一算日子,正是他做梦的那一天。”
“进士才不得不信了。于是,赶紧修书回家,将一切都告知家人。古时一说起重兴家门,必然就是读书出仕,所以就建起私塾。但修复祠堂就难办了。当时,清妙观已经远近闻名。况且,总不能就说因为进士做了一个梦,所以就要重新恢复成原来的祠堂。”
周海:“那后来是怎么办的?”
伍安民:“还是将后来的伍家祠堂修葺了一番,但是经常去清妙观打醮。我记得我小时候,还经常跟我奶奶去清妙观的。后来破四旧了,就没人去了。”
章家骠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我又看了看周海。周海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个梦太有意思了。以致于我们都不觉得它只是个梦。
忽然间,我灵光一闪,脑子里跳出一个更为大胆的猜测。
“除了私塾,”我问,“伍家,也包括那个武家,还有没有其它产业?”
伍安民下意识地和他的族人们对视了一眼。
他们不知道我这么问的意思,但是周海和章家骠马上就懂了。
“有当然是有的,”伍安民说,“不过年代久远,变化也多,说不清啊。”
既然这样,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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