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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给师傅倒杯水来,”我说,“再拿块毛巾。”
章家骠忙和钱伟出去了。过了几分钟,两个人一个端着一杯热茶,一个打了一块热毛巾。周海扶住老师傅,我给他仔仔细细地擦了一把脸,又哄着他喝了几口水,总算缓过来一些。
“师傅,”我说,“这宝贝是不是您师傅留下来的啊?”
一听这话,师傅又是悲从中来,哭着长叹了一口气。
周海急道:“你看你这是何必,好不容易缓过来。”
我:“不一样,现在好了,师傅憋在心里的一口气出来了!”
师傅哭着点点头,又落下两行泪,自己抹干净。想跟我们说什么,又恨恨地道:“我跟你们说个什么劲儿,你们知道什么!”
周海插嘴劝了一句:“我们知不知道不要紧,关键还是您自己说出来就舒服了啊!”见老师傅有点儿动摇,便再加一把力,“再说了,您不说,怎么知道我们就一定不知道呢?”
老师傅又是一叹:“好吧。”万般不舍地捧起包在红绸里的烂老鼠——啊不,宝贝,“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不等我们表态(我们确实也不知道,等也没用),就很痛心疾首地抖着手道,“这是地龙!”
周海想了一下:“地里的龙?”
老师傅:“是!”
我心想,听说过古时候人把猪当成龙的。猪又叫彘,古人认为彘也是龙的一种。可从来没听说过老鼠也能跟龙拉上关系的,这……顶多也就是老鼠成精吧。
我当然不会说出来,可是我不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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