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假设老菜市口的两件案子确实都是有问题的,”我说,“第一件案子发生在七十年代初期,那会儿正在破四旧,清妙观的老道士倒了大霉,病死了,小徒弟跑得无影无踪,连清妙观都被毁了。”
周海:“没人坐镇了,所以发生了第一件案子。”
我接着说:“第二件案子发生在八七年,三年后那条巷子就拆迁,变成大马路了。而清妙观复建就是在九十年代。也就是说,老菜市口拆迁规划没几年,清妙观就复建了。”
“传闻,老菜市口拆迁规划,得到过高人的指点。”
“清妙观复建,不知道是谁把老道士的徒弟找出来了。”
“你们不觉得,这也太巧了点儿吗?”
章家骠:“至少时间上是吻合的。”
周海:“讲那么多废话。”大手一挥,“我看就是一回事!”
“第一件案子出来,就已经发现不对头了。只不过当时特殊的时代背景下,没人敢提这一茬儿。”他说,“到了第二件案子出来,实在不能装聋作哑了,只好找高人指点。这个高人就是老道士的小徒弟。老菜市口的拆迁多少还有点儿试他一试的意思在里面,后来果然没事了,就都信他了,找了个恢复古建筑的理由,把清妙观复建,再把他正大光明地请回来。”
这么一捋,是挺顺的。
周海:“要我说,清妙观恢复以前,银江发生的怪事肯定不只这一件两件。八成也跟这两件案子一样,被当成一般案件了结了。”
我点点头:“这些年银江能这么安生,恐怕得多亏了清妙观。”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