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六章 都是有问题的

筒子楼，路上还是行人廖廖，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如果是在新市区，早就人山人海了。这个地方是该拆迁了。

想在这里叫出租车也很难，只能找找公交车站了。

我们三个沿着路边慢慢找。走了七远八远，总算找到一块灰头土脸的站牌，上面只有一路公交车。

反正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不如干脆找找老菜市口。跟周边的人一打听，才知道这块站牌下，正好就是老菜市口的地盘。

周海问我和章家骠有没有感觉。

我是没有。除了满眼看去，都是颓旧不堪的，不知道多少年的建筑，还有打扫得实在不怎么样的卫生，走过一个垃圾箱时闻到了一点儿臭味，其它的都很正常。

章家骠也没什么感觉。

可能这个老菜市口确实年代比较久远，再加上人来人往几十年，确实被镇住了。

也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没什么问题，后面都是牵强附会、添油加醋。

现在都是无凭无据的事，没办法核实了。

“不过，”章家骠说，“我刚刚在筒子楼的时候，倒是有点儿感觉的。就是纪强的屋子感觉有点儿不对。”

“是吗？”我并不怎么意外。

周海问我：“你呢？”

我摇摇头。

我跟章家骠不一样。章家骠是真凭感觉，我是凭嗅觉的。那筒子楼里，从上到下自带各种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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