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动也不能动,偏偏屋顶塌下来的时候,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空间,她躺在那个空间里,除了胳膊有点擦,基本没有大碍。
我们三下五除二地搬走屋顶,周海将女学生枯瘦的身体毫不费力地抱到空地。
周海先摸了摸她颈部的脉动,但是摸了很久都皱着眉头,然后索性将耳朵贴到她的胸口。
“怎么样?”我问。
周海抬起头来,很肃穆地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
“不行了,”他说,“基本没什么心跳了。如果马能接受治疗也许还能赌一把。可是现在……”他抬头看看这一片废墟,以及四周望不到头的山林,只能重重地叹一口气。
气氛有些凝重。
周海一捶大腿,愤懑地道:“真够狠的!竟然直接来一次地震!”
大家都没说话。我也紧紧地抿住嘴唇。
自从进了这个小山村,我们从头到尾都被牵着鼻子走。可以说,没有一次真正掌握过主导权。
每次当我们以为了解到了一些信息,其实那个人藏起来的信息更多。
我还自以为是,只要我们都不做梦,能阻止那个人继续杀人。
呵呵……
姜玲:“是不是还得再找找啊?一个村子呢,也许还有人活着。”
大家得到了提醒。
此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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