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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打字:那不是更应该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赶紧解救女学生才对?
周海也有点儿想不通。但过了一会儿,又问:会不会是,这种事太难说出口了?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想说,发生这种事,女学生就是受害者,觉得脸上无光的人应该是那些伤害她的人才对。这些年,社会的进步还是有目共睹的。但始终还是有一些根深蒂固的毒瘤,宁可振振有辞地去嘲讽、逼迫受害者,也不去责备真正该负起责任的人。
扪心自问,如果是我在乎的人发生了这种事,我是否会鼓励她勇敢地站出来?
我想这个决定权还是应该在本人手中。作为亲友,我的本份就是不管她如何选择,都要支持她、体谅她。
如果对一些疯狂的人都可以给予怜悯,为什么不能给受害者多一些尊重。
我问周海:你说,他的下一步是什么呢?
周海:老头子无疑是罪魁祸首。谁能排在老头子后面呢?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一起写下来,然后将手机摆在一起。我们的答案都只有两个字。
村长。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窗外听到鸡打鸣的声音,一只鸡叫起来,一群鸡都跟着叫起来,还有几条狗也加入进来。
我跟周海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其他人还是太累,一个一个睡得香喷喷。
窗外越来越亮了,我们把煤油灯也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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