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经常行踪不定。有时候一连好几天都不出门,有时候却又好几天不着家。眨眼的工夫,他已经入住一月有余,但竟然从来没有人上门拜访过他。就算是外调过来的,没有亲戚、朋友,同事总该有吧?
可我也没有再问他。我感觉问了也白问,他肯定也能给出情理之中的答案,但又继续让我抓不到实质性的东西。
除了这位新房客,我的日子算是又回到了毫无亮点的普通人生活当中。
回所里复工也有段日子了,去医院复诊,医生说肋骨愈合得很好,但张所还是不让我干重活。所里的一众兄弟都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受宠,对我那个羡慕嫉妒恨,丝毫不惦念以前我和他们同甘共苦的情份。别的不说了,光是他们爱吃的胖子烧烤,哪回不是我买单。
没有别人的时候,张所端着他的大茶缸子忧愁地靠在我的办公桌上。
“那个强哥的案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