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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戛然而止,温热的唇轻轻覆在了自己左手腕处。
拓跋禹低垂眼睫不去看她,只是自顾自低下头颅郑重而又虔诚地印下一个又一个吻,他仿佛在做什么神圣高洁之事,从伤疤的右侧缓慢细致地亲吻至左侧。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肌肤,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手腕上,引起阵阵战栗。
狭窄的空间越发显得密不透风,孟君轲一时之间竟有种难以呼吸的错觉。
直到最后一个吻落下,男人这才恍然惊醒般僵在原地——自己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