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孟君轲伸出自己左手腕上的那道疤痕给他看:“可不是嘛,性子还挺烈。为了尝个鲜,我还被他划了这么一道,就是没想到这么大的个子如此不中用。”
没羞没臊的话语让郭晖脸上青一道、白一道,他真想大骂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
但那道疤痕结痂不久,一时之间,就连陈瑾和李武都有些摸不清是真是假,惊疑不定地望着自家帝姬,寻思着要是真的该如何善后。
反倒是郭晖率先反应过来,却也讲不出什么令人信服的大道理,只能单方面梗着脖子道:“我不信!”
“不信就对喽!”孟君轲笑眯眯补刀道:“傻子才会信。”
陈瑾、李武:“……”
感觉有被冒犯到。
一番插科打诨,郭晖差点儿忘了正事。他吹胡子瞪眼道:“军国大事,岂能容你如此儿戏!无论如何,这拓跋禹都是此次战役最为重要的战俘,容不得任何闪失!”
他声音越发洪亮,惹得周围将士们不禁议论纷纷,看向孟君轲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质疑,犹疑大将军会不会色令智昏真的把人给放了。
见状,郭晖越发洋洋得意,“帝姬可别忘了,之前为了便于管束战俘,可是你自己立下的军令状,不管他是逃了还是死了,按律帝姬恐怕是要以命……”
他的慷慨陈词尚未说完,就被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车骑将军暂且放宽心,就算有朝一日你逃到南魏或是死在北魏,我都会在你们大将军身侧。”
那一瞬,孟君轲只觉得浑身感官都敏锐了起来: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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