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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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尔递过来份新资料:“女杀手的真名叫阿雅,三年前在仰光杀过缅甸的玉石大亨,手法和今晚一模一样,先用美人计接近,再趁对方放松警惕时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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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标到底是我,还是江云?”林耀摩挲着花瓣,忽然想起个细节,“她刚才踹我膝盖时,用的是泰拳的招式,但转身逃跑的步法,更像以色列格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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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技法混杂,说明她至少受过两拨人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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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窗外忽然闪过道红光,像是有人用激光笔照了进来。林耀立刻拉上窗帘,卫星电话在这时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阿雅躺在巷口的垃圾堆旁,胸口插着那把淬毒的短刀,眼睛瞪得很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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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奥菲尔想杀人灭口。”林耀盯着照片里阿雅脚边的曼陀罗花瓣,数量刚好七片,“他怕我们从她嘴里问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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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尔的脸色越来越白:“那现在怎么办?幕后黑手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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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林耀打断他,指尖在照片上划过阿雅的眼睛,“你看她的瞳孔,是放大的,说明死前很惊讶。如果是奥菲尔的人动手,她不该这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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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江云在纸巾上写的数字,立刻拨通港岛的电话:“查奥菲尔账户的同时,帮我查一个人,萨米尔的父亲,那个八十岁还能分辨钻石内含物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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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下:“林先生,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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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拉特,最不该被忽略的,就是那些看起来最无害的人。”林耀望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能让奥菲尔和帕特尔都乖乖听话的,或许不是资本,是那个从垃圾堆里捡钻石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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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里的水在晨光里泛着金波,那朵鸡蛋花被水流推到池边,花瓣微微卷曲,像个不愿开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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