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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江述名下资产查得清清楚楚,他现在的资产绝对是跟他身上和鸡巴一样干净,所有账户里的所有钱都在上桥前一天全捐给团圆孤儿院了,还有一份公证遗嘱保证死后“收益”不会被浪费一毛。
江述不知道闻双是忘了她给了他电脑还是忘了他是做什么的,他确实不可能短时间内找到能让他买得起一年几百万的药的工作,但就像闻双以前说的,他只在外面接单也不会比拿工程师工资的实习赚得少,就算现在一天能工作的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也不至于普通衣服都买不起。
他指了一下自己一身,“你是想让我这样跟你出去?”
在闻双说要“睡他”的第二天,就有人送来不下十套各种颜色材质的睡衣睡裤和一套普通的t恤休闲裤,去医院做了个体验回来洗完澡就再也没见过,连同鞋袜,所以他这几天一直穿的第一天闻双给他的那双拖鞋。他不知道闻双是真的觉得他是因为只有睡衣睡裤粉色拖鞋才不离开,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恶作剧,但他无所谓,也没跟闻双没说过这事。
闻双只是觉得江述又不出门当然只需要睡衣睡裤,既舒适还方便,而且江述也不会愿意穿着睡衣睡裤拖鞋出门,如果江述要出门应该会直接跟她说要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