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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述握着手里的水,看了眼闻双,看不出现在一直面无表情的闻双在想什么,也不太明白她突然说这些干什么,他并不太在乎,只是说:“我们应该不是去看房。”
如果不是闻双莫名其妙一定要回家…上床,现在应该早就在闻双喊“怪物”的叫声中结束了这场闹剧,他也可以结束了悲剧的人生了,而不用在这里忍受熟悉的痛苦。
闻双想笑,难道江述十年前那天晚上真的认为她会一直住下去?以为她今天连夜开几个小时的车把他带回家还真只是打一炮,就放他去自杀?那这么看江述倒是始终如一的傻。
以前她想住就住,现在江述不想住也得住。
“房租日结,”她不等江述说出什么“是你要跟我上床”之类的话反驳,就直接说了自己的最终目的:“现在收订金。”
江述垂眼盯着虚空,也许是温暖的车内空调,也许是身体必需的水分补充,也许是久违的正常人际互动,他麻木的身体和精神逐渐复苏,与此同时生理上的不适和心理上的疲惫又席卷而来,他很难保持清醒去思考闻双要做什么,也没有力气去和闻双争辩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闻双以为那个永不熄灭的酷哥变成了现在这个因为什么都不在乎而言听计从的江述,而她也从傻白甜变成闻总裁后,她不会再有逗他的恶趣味,但现在事实告诉她并不是,她还是很想看看现在江述被调戏后会做出什么反应。
“我有点渴,”闻双又说了一遍。
江述因为身体原因从未跟任何人建立过身体或者情感的亲密关系,但身为一个经历过不少所谓追求或者性骚扰的三十岁男人,他还没有傻到不懂闻双在说什么。
闻双静静地看着江述,耳朵没红,还真是有长进了,也没装作或是真的游刃有余地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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