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同。外面要快一点。”是朕道,“我之前与滕皇交过手,用剞劂消了他一些能量,所以五瓣花一时半会儿不会来动我。算算日子,等我从这里出去后,滕皇应该就恢复了。”
“那我们就不出去了!”士凉道。
是朕摇摇头,没接话。士凉沉吟一阵,终归还是没说什么。
“我该吃药了。”士凉岔开话题,伸手从茶几上摸来两颗胶囊塞进嘴里。他仰头喝水,看到是朕惊恐的眼神。
“你刚吃了什么?”
“药啊。”士凉不懂是朕为何做出这幅表情,又强调,“消炎药。”
是朕拍掉士凉抓水杯的手,哭笑不得,“傻啊,那个是泻药!”
地狱。
士凉浑身绷紧,额角冒汗,近乎虚脱。更甚的是,他撕破的某处还未见好,这一下真真是荡气回肠,波涛汹涌,刺痛直顶天灵盖。
“妈...的...”他嘴唇都哆嗦了。本来这伤就矫情,士凉百般呵护,哪料却被两颗胶囊破了攻防,成倍地遭受了如此大罪。被上的时候他没怨,醒来的时候他没怨,可这会儿坐在马桶上,他在心里把是朕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是朕蹲在他身前,抓着他的手。只要士凉疼,便会死命地攥紧是朕的双手忍去疼痛。两双手红红白白,过了好一阵,士凉总算是顺下了这口气。
肠胃拧动的感受真像死过一次,士凉发呆,恢复了些力气。
“噗嗤。”他笑出了声。
“笑什么?”是朕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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