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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熟悉的声音传来。
“喂...”士凉愣了。
电话那端继续说道,“士冥,总而言之就是,我们要赶去京都参加明天的学术报告会,今晚出发,老师让我通知你们。”
“......”
“士冥?”是朕犹豫片刻,“士凉?”
士凉吸了一口气,想应上一句,然而就在他开口的时候,嗓子居然发紧。
难受。一想起来就难受。
虽然那晚士凉能在是朕怀里妥协、入睡。但不代表他睡过一觉以后就能把一切忘了。他一想起自己离开的四年里,剞劂和是朕的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想到他们可能发生的种种,他就停不下来的难受,发疯。
他就是吃醋,就是吃醋!
士凉将那口气又呼了出去,“知道了。”说完,他挂了电话。
由于滕皇在某人的威逼一下提前交上了report,导师临时起意,觉得他们可以去京都的发表会上嘚瑟一圈,也许能再忽悠几个赞助。
就这么的,导师领着几个学生浩浩荡荡地挥洒着公款开启了关西七日游。
滕皇他们是打飞机走的,由于是朕下午懒癌发作十分想睡,索性就挂了个电话给老师,说他晚上开车去。
同理士凉,忙着吃醋呢,无心学业。
士凉将浸上酒的衣服洗了,又用了六月家的烘干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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