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又像是讽刺,不过面上的笑意却丝毫不减。
是朕果真就不装了,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这种冷和别人生气时的冷脸不太像。愠怒的冰冷似乎还能被进一步形容为低于零下的温度,而是朕的冷却是不带任何温度的。眼里没有了傲,眉间少了倦意,嘴角也不噙着那丝浅淡的嘲讽了。像是目空了一切,你不能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他任何的心绪。
士凉常常用冷淡,冷漠,死么咔嗤眼来形容是朕的表情,但那只是他的常态,是因为是朕的疲倦和懒。而像现在这样,是朕彻底的冷,想必是士凉从未见过的一面。
很少有人见过,也许兰切见过。
“你帮我救士凉。”是朕的语气,不容拒绝。
“拒绝。”滕皇坐回位置,淡定应对。
是朕眼睛也不眨地盯着滕皇,有点瘆人,“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有了0.016秒的迟疑。”
滕皇轻叹了一口气,趴回桌子上,“实话跟你说了。我从一开始,就希望虚无不要回来。”
是朕摆出愿听详解的架势,滕皇继续道。
“是朕,你这个人,怎么说呢,太一意孤行了。也许到最后,我们所有人会发现你是对的。但你这样不好。你比我们所有人都看得远,然后自己拿了一个主意。然而你这个主意是要我们所有人拿命折进去陪你玩,你有想过我们愿不愿意吗?你这是独.裁,不民主!”
是朕平静,“你不愿意?”
“我不愿意?”滕皇语气渐渐急促起来,看来真是窝了一肚子火,“我他妈知道你要干什么呀,我就愿意?你齿轮计划的时候,问过是戎愿不愿意吗?你把人家神格封到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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