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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中呢,实验楼没给咱锁诶!”萧尧操着一股碾子沟村民组的腔调说道。
王将和钱多多都跟着萧尧走进实验楼,只有我一个人抓着长廊栏杆不撒手。
我同桌走到我身前,“要不咱们从实验楼走吧!”
高三楼和实验楼。
这个长廊,说不定就是刚从一个穴口走出,又要走向下一个。
是否要退出游戏,就在我的一念之间。
我又往楼下看看,三楼,摔死了怎么办?
太阳下沉了,余晖照的整个学校都泛着暖黄。
我盯着楼下,整座学校的影子投在地上,长廊上站着两个人。
那是我和我同桌。
同桌耐心地等着我,走吧,他说。
我松开栏杆,我同桌转身,我跟着他,走进实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