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存以前也很常受伤。
他在接触攀岩之前,爱好是滑板。那更极限、更刺激,唐萦每次都害怕他一个不慎把自己摔进医院。偏偏应存又喜欢做些挑战性的尝试,总是弄得身上淤青带伤。
后来她看见一则滑手在玩滑板时摔断了尾椎骨的新闻,实在哭得厉害,应存便渐渐减少了玩滑板的次数,转投攀岩门下。
这两年,随着他攀岩技巧愈发娴熟,基本已经不再怎么受伤了。
但偶有一次的带伤,还是叫人这么放心不下。
没有开灯的客厅里,一切都蒙上一层灰蒙蒙的夜色。
门窗没来得及打开通风,空调也还没有开启。室内的空气潮闷黏腻,油膜一般黏在身上,好似走进了蒸笼之中。
唐萦紧紧抓着应存的手,看他去打开了空调和空气净化器,然后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
注意到应存在坐下时,膝盖处片刻的迟缓,唐萦抬眼看着他问道:“疼么?”
“不疼。”应存说。
“骗人。”
看着唐萦眼里盈盈的泪珠儿就像是快要掉下来了,他又忙再哄道:“没事的,宝贝别哭,好吗?”
可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唐萦的鼻腔里便是一阵酸楚袭来,眼泪反而控制不住地啪嗒啪嗒掉下来。
“别哭啊。”应存实在没什么哄人的技巧,用拇指一颗一颗替她轻柔地擦掉脸上的泪珠。低头亲了亲唐萦白净柔嫩的脸颊,吻在眼角,“眼泪怎么还越哄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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