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改过,只会变本加厉、更加贪心而已。
他舔了舔唇,一边闭眼咬吻着唐萦的脖颈,一边在她窄小又软得不可思议的穴中抽插。听着她似欢愉似难受的声音,放纵恶劣的快感堆积,挺腰肏得更深更重。
“啊……”唐萦被一下顶到最深处,浑身狠狠一抖,绵软着声音叫了一声,“阿存,不,不要这样……嗯……”
她初尝情事,哪里受得了这样重的快感,张着口失神又无助地望着天花板,呼吸随着性器的不停入侵越来越急。
快感也雨点般击落在身上,像场骤雨就要来临。
唐萦害怕地捉住了应存的手,在感受到对方的热汗滴落在她身上时,似被烫到一般,一下子被灭顶的快感冲击,在一种几近濒死的窒息中,穴里泄出一大汪春水,失声高潮了。
而她高潮时猛然绞紧的穴,也将应存夹得粗喘一声,射了出来。
稀薄的空气里似乎燃烧着火,两人在晕眩失重的高潮中沉重喘息着,胸膛起伏,呼吸交错。
又在化不开的粘稠目光交汇到一处时,意乱情迷地接起吻来。
灼热的气息纠缠,唇齿相接,抱在床上的两具身体贴合得严丝合缝,窗外的阴云天又起了风,轻轻吹动拉上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