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下,金色的光斑流连在他清俊疏朗的眉眼间。淡漠的神情,冷白的肤色,给他整个人带来一种冰汽感。像他手中瓶身上正冒着水珠的汽水。
而神态纯粹的人,总给人一种比实际年龄更小的少年感。
整个走廊上,他谁也没看,也并不东张西望,只注视着自己前方的道路。越过走廊上围观的人群,像下凡的神使般冒着仙气快步向前走去,没有一丝杂念。
“是不是好帅!”一旁的女生兴奋拉着另一个女生,压抑着满腔尖叫和激动地拽了拽她的手,“看一眼,我被学校摧残得干涸的心灵都活过来了!你还说你不喜欢这种款式,你说气话!我不信!”
唐萦在旁边跟着认同地点了点头,却又蓦地想起昨晚应存把阴茎插在她的双腿间射精的画面,耳尖一热,立即逃回教室了。
晚间的第一节晚自习和第二节晚自习开头前十分钟,被化学老师拼在一起,用来考了场试。
考试结束后,整层楼都静悄悄的,在安静上着自习。
收卷的老师要求大家动作尽量小些、安静交卷;考完的学生们也舒了一大口气,传完卷子后,轻手轻脚从前后两道教室门出去上厕所。
唐萦正在喝水,后排的女生突然用笔盖戳了戳她,“糖糖,看后门,有人找。”
唐萦便放下水杯看去。
应存正站在后门的门口,手臂一侧夹着一迭资料,见她看来,在3班看热闹的学生小声起哄中,从容跟她招了招手。
唐萦走到后门,看见应存虽然没拿书包,但俨然是打算离开的样子,便仰头问道:“阿存,你要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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