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刽子手并未停歇太久,草草抹了把额头,往前走两步,对着下一个人举起大刀。
又是一场斧钺之诛、鲜血淋漓。
姜涟直直看着刀再次落下。
然而下一刻,撞进眼睛的并非同适才一样的场景,而是一柄低低倾斜,足以遮住她双目的伞。
伞面通青,握住伞柄的手修长纤细、骨节分明,拇指上带着的碧玺扳指,清亮的透着水光儿,衬得那只手愈发白皙。
手的主人声气儿和缓,不急不躁的问道:“这样直盯着,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