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埃利奥斯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在意的并非她撒的那个谎言,而是她一步一步主导着这场戏,等到他全心全意投入以后,又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全身而退。难道他要说,所有的不甘只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对自己付出过同样的真心?这样跟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有何区别。
不希望继续在这个话题纠缠下去,他稍一使劲抽出自己的手,走出了房间。容谊心中一沉,这回没有阻拦。
不一会儿,男人去而复返,还将客厅里的铺盖抱回了房间,容谊眼中一亮,就听他说道:“首领和长老最近可能会过来,我不会让他们发现问题的。”
容谊连忙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爬到床的另一边给他让出了位置。
时隔多日,两人再度同床共眠,中间却留下了足以睡下第三人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