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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薛衍看着她被肏得只会喊自己名字的模样勾得心尖发痒,愈发兴奋地顶撞起来。
两人的交合处热度高得惊人。
又湿又烫,仿佛沸腾的岩浆。
偏生男人还不肯善罢甘休,拼命地摩擦顶弄着,使热浪翻滚得愈加汹涌,几乎要将两人淹没。
白荔哭叫得嗓子都哑了,手无力地捶打着薛衍结实的胸膛,脚也挣扎着在空气中踢蹬,却怎么都没法让他停下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薛衍终于撞开白荔柔嫩的宫口,伏在她身上粗喘着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将储精囊灌得满满当当。
那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套子,煨烫了白荔的子宫,让她的小腹剧烈地抽搐了几下,花心失禁般喷出一大股清液,再度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