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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葭得到十芳剑,备受鼓舞,破天荒要主动加练。贺兰不愿拂她,便随她去练了。
“又忘了服药。”上官珏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寸宽的枢盒中放着一粒红丸,贺兰捏起药丸,略带苦色吞下。
“还是没有绪芝的消息?”满口涩苦,贺兰抢过他手中的杯子,用茶水冲淡强烈的苦味。
上官珏收好枢盒,摇了摇头,“他从小把小景看得比什么都重,找不到她不会回来。”终了,他望着贺葭,“你我半生,就养了他们两个,如今一个下落不明,一个执念难除,小葭尚在少年,思及所谓命运,还真是残酷。”
闻言,贺兰再也掩饰不住,伏在他肩头,上官珏握住贺兰的手,满是疼惜,“好在,我们终究在一处。师妹,放下吧,倘或小景尚在,见你伤情成疾,定会歉疚。”
贺兰身躯颤抖,“我只是想起从前教小景习剑,一心求成,对她太过严苛,以致她少年艰辛,嬉乐少而苦日久。而今思来,怎能释怀。”
那是她倾灌心力,爱之苛之思之伤之,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