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葵看着她先加缁布冠,再加皮弁冠,叁行醮礼,一身身礼服换上,衣冠楚楚,好一派王孙的俊朗威严。
他看见她的眼神似愈发坚毅,无论她嘴上如何说着对这种仪礼的不在意,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郑重其事的阵仗总归会留下里程碑一样的印记,让人不自觉地承担起更多。
那些炎热潮湿的午后,交缠的躯体像被汗液粘起,在她的瞳孔里看到的世界偶尔像是罩着层浅金的薄纱,美成一场迷梦。
当她礼服的领口被一丝不苟地整理好,迷梦便也从此远去,或许未来只会出现在他的金色梦境中。
二行醮礼时,悄悄走来一人。
其貌不扬,也和谢子葵一样隐于人后。谢子葵错眼瞧去,他虽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个长相,但总觉得眉眼很是熟悉。
他重新看向照慈时,发觉她也留意到了来人,方才没朝他这儿分过神的人,眼下却不住朝那里张望。
这应当就是那位先生了。
太过五味杂陈,怨愤、厌恶、不解甚或恶心都有,糅杂在一起他竟感到麻木。一错不错地看了他们的眉眼官司半晌,此时已至尾声,他转身离去,留众人的贺声在身后喧哗。
这便是非走不可的时候了。
出于他们的约定,也出于他理智最后的把控。
谢子葵提起前两天就收拾好的包裹,没有任何人留意到他的离去。
眉眼官司却是谢子葵的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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