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掀开,他面孔通红,双眼失神,发丝散乱地贴在脸上,大约是因为缺氧而有点窒息。
嘴边还挂着丝丝白浊,她跨坐在他身上,再次交换一吻,二人的精液就这般奇异地交融。
听见外头再次传来海榴催促的敲门声,她轻拍着他的脸颊,让他回神。
暗示般地用密缝蹭着他湿漉漉的阳物,轻笑道:“早些回来,喂你顿好的。”
可能是刚才闷得太久,他还有点茫然,她也没再继续,只抹去他嘴边的污浊,最后提醒道:“到了那里,可别再乱吃东西,尤其,是和金刚乘之流沾边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