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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缅铃都拖着长长的细皮绳,荡在穴外,本是为了防止铃铛滑进过深处,而今倒成了另一种亵玩的器物。
当他爬动时,两根皮绳拖在地上,时刻滑落的淫液顺着绳子留下湿痕,这蜿蜒的痕迹竟比白花花的皮肉还叫人口干舌燥。
传闻淫鸟泄精,裹成缅铃,照慈虽不知这究竟是个什么原理,但很明显,这物什的确会在穴内震颤滚动,应当是把崔慈伺候得不错。
她甚至可以做到一边端上一杯清茶慢慢悠悠地啜饮,随意翻阅杂记,一边信手扯动皮绳,然后托腮看他满面绯红地跌坐在地,再一次达到高潮。
这地毯大约在这两日里也重了不少。
吊诡的是,这般淫靡的场景,竟真能叫她一时忘却那翻涌多时的对底也伽的渴求。
照慈微微一哂,惊觉过往如燕王妃之类的人在背后指称她脑子有病可能不是虚言。
比起崔慈出走的神智更早回来的,是谢子葵。
燕王府到底是照慈的宅邸,下人也不会平白无故去和谢子葵多嘴,说她近来的动向。
是以当他回来,瞧见得了消息匆匆换洗过回到正屋的照慈时,还很是欣喜。
因她的状态比他离开前要好上不少,面色虽还显出些苍白,但至少不是先前的惨白了。
他自然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金屋藏娇的功劳,只当是他吩咐下去的调养方子起了功效。
谢子葵快马加鞭赶回来,一身尘土,见她无碍,立时就让人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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