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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烈酒刺激到的乳头终于泛起了绵延的痛,片刻后再被热烫麻痹。
可能知道这个举动有些出格,她分外温柔又不失力度地肏弄着,显出些心虚地安抚着他。
将他抵在身后的桌上,腿部有了着力点,这个类似站立的姿势方便她肏进更深处。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又尽根没入,不讲求什么九浅一深,只为了让他感受到被填满的快意。
硕大的冠首进出时都能刮出他的淫水,被推到旁边勒住肉唇的麻绳因着他们的动作还在死命厮磨着他的阴蒂。
和快感相比,痛感实在不值一提。
见他再次失神,照慈拿起另一只白玉耳环,快速穿上了他的乳头。
白玉恰似他的胸膛。
海螺珠恰似那乳头。
不可否认的是,照慈想,看到这副耳环的第一眼,她就想对崔慈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即便当时她冠冕堂皇地说着要保持距离。
看向沉迷于欲浪无法自拔的人,她笑得开怀。
割断了吊住他双腿的绳子,就着下落的力道他几乎生出要被她肏进胞宫的错觉。
微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在最深处喷涌着,他双眼上翻,无法自控地再次尖叫起来。
近乎虔诚地吻上他的眼睛,他眸中水色似化作甘霖,借着这个吻洗去了她喉咙的焦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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