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乳头在她这般亵玩之下很快破了皮,可他浑然不觉,还挺着胸膛,低泣着求她也碰一碰右边。
她轻笑着安抚他,手顺着肉感十足的山峰往下滑,拨开那根剌手的绳子,在他不停收缩的穴口浅浅戳刺。
被反剪在身后的手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捉住了她的手腕,力道竟是大的出奇,不让她挣脱,只叫她更好地进出自己。
呻吟愈发甜腻,近乎化作实质,如蜜糖一般将二人包裹。
她忽而抬起头,似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可叫我说,这两颗明珠都要更贴近心房才好。”
他的眼中早已空茫一片,毫无焦点,在快感激涌之时,还会难以自持地翻起白眼,唯有对于欲望铺天盖地的痴迷和渴望。
宝相庄严的金身被泥腿子操着农具敲碎,碎片剥落,露出被囚禁经年的狼藉不堪的佛妓内里。
拎过另一只耳环,用她格外锋锐的虎牙狠厉撕咬着那颗肿胀的乳头,她问:“这颗明珠,就挂在菩萨心上,如何?”
从他的手里挣脱开,他的紧握亦在她的手腕留下禁锢的痕迹。
将被黏液裹覆的麻绳挑到一旁,重新昂扬的欲根顺着金谷摩擦,在穴口磨蹭着,每次微微探入冠首,又快速抽出,留他徒劳地夹紧穴肉。
想来他的确是有恃无恐,他从来没有想过照慈会真正地去主动伤害他。大约他内心其实也知晓,大多数时候,那都是她无奈的反击,为了叫他能感同身受的张牙舞爪,正像五台之事,正像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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