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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棠物宜和无数过来人们不断苦口婆心地告诫着的——要警惕人性的断裂。
发泄的是什么欲望都不重要,这本身是一个折辱的行为。
但崔慈并不介意,要他来选,他更喜欢这种全身心都由她掌控的情况。
穿着衣服的崔慈总比不上一丝不挂的他来得坦诚。衣冠自有其意义。
端了近二十年的架子,成为她某种程度上的拥有者近十年,他无法在衣冠楚楚的时候堂而皇之地告诉她,他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于是只能在一场一场的床事或杂事里,等待着她,期待着她,进一步地往前践踏。他可以摆出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并且在事后索取她的歉意。
而现在,即是最顺理成章的时刻。
必要的不情愿是要在适当的时候展露的。
崔慈抬起头,眼尾飞红,似是泫然欲泣,又强忍着泪意,不肯叫她直白地看出自己的难堪和心酸。
在她的指甲刮过面颊轮廓时,他轻声问:“这样对我,你就能欢喜吗?”
放在脸侧的手一顿,然后手中的长绳被不紧不慢地一圈圈收紧,猛地用力一扯,二人鼻尖相贴。
她能看清他眼底水色,他亦能瞧见她眸中血色。
像在对峙,又像是含情脉脉,两人对视着,双唇若即若离地交换着温度。
她忽而一笑,还不待崔慈看清这个笑容,高昂的头便被拉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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