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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慈轻笑,当真止了动作。
潺潺春水已朝岸边涌来,在绸裤上洇出一片湿痕,她指尖轻敲那布下面的软肉,耐心等待着他的回答。
果然,过不了多久,他又自个儿追了上来。
腰腹小幅度地前后挺动着,她的双指仍旧并拢竖立在那里,他便主动去用花蒂撞击磨蹭着她的指头。
崔慈实则也是羞赧万分,觉得她如今也能算尚在病中,她或许不清醒,他却应该推开她。但实际上,这身子旷了许久,他舍不得错过这一回。
于是他暗戳戳地想,换他来动,应当也累不着她吧?
他羞得不敢抬头,只得把头埋在她的颈侧,身下动作却不见放缓,伸出一手去握住她的手指,引领着她肏弄自己。
时而让她重重掐住那已经肿大的蕊豆,时而让她连带着布料一起捅进正不住收缩的软肉里。
这副敏感又寂寞的躯体,就这样,连裤子都不用脱,就泄在了爱人的手里。
爱人,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崔慈迷迷糊糊地想着。
多么狡猾的人,不清不楚地同他做了这事儿,又只字不提他们二人的关系。也算准了,此情此景,他并不敢贸然挑起这个话头。
可就在他沉溺于久违的餍足时,后颈忽而传来一记尖锐的刺痛,下一秒,他惊觉虽五感尚在,身体却无法动弹。
崔慈用尽全力抬眼看去,她的脸贴得极近,温热的鼻息喷撒在他的脸上,却叫他破天荒地感受到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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