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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慈久久没有言语,只恭敬地低垂着头。
此人虽显得沉默寡言,看着很是谦恭的模样,但实际上,太子晓得,他是有些自傲的。
诚然,燕王府的没落,身体的疾病,让很长一段时间里的他都是颇为自卑的。
后来病痛痊愈,又一步步靠近权力的中心,垂翅渐成冥鸿,自卑被催成自傲,两者之间往往没有过渡的地带。
但无论何种境况,太子都从未在他身上,瞧见过如今这般颓然而无力的样子。
太子也不催他,只是耐心地逗弄着怀中的老猫,挠着它的下巴,它喉咙间涌出的咕噜声充斥着不大的空间。
静默半晌,崔慈撩袍下跪,说:“殿下放心,有臣看顾,她定不会再碰那物什一下。”
太子闻言笑了笑,似是意料之中,轻轻叹息一声。
他原希望崔慈能选后者,免去了一切恐会节外生枝的后顾之忧;可是想想,一切都能割舍的臣子,同样也不是他会重用的。
未让他起身,太子自顾朝外走去,只扔下一句。
“希望如此。”
言犹在耳。
崔慈知道,这次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可这些她并不必需知晓。
她曾经替他背负了那么多。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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