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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骇人的狂怒已偃旗息鼓。
示意棠物宜离开,他放柔了嗓音,说:“阿辞,我来并非要指责你。这事儿,是殿下告诉我的。”
咽了口口水,可声音仍显干涩,他道:“殿下…我们希望,不,你必须做到,把它戒掉。”
希望这个词儿用得着实是委婉。
他那日早早就被召了过去,那位看似好脾性的殿下夹枪带棒地好一顿嘲讽,言下之意就是他识人不清,什么渣滓都敢引荐。
一头雾水的他差点也被骂得冒火,这时太子才告诉他,宫中近来制备了量不少的底也伽,而这底也伽又究竟是何物什。他顺势去查了查之前的记录,发现断断续续往北地送过许多,照慈入京之后,亦给过京中王府。
这答案不言而喻。
崔慈出了私宅之后,才从泰宁侯嘴里旁敲侧击地打听到,原来是太子的舅舅前些年得了急病,本当只是安心调养的事儿,但家里人担心不过,向皇帝讨了这底也伽。
谁晓得,没过两年,他舅舅猝然长逝。再经检查,才发现他的精神矍铄全是假象,只剩个完好的空壳子。
自此,太子便开始留心这个唯一的变数。
崔慈此刻还记得,太子说的最后那句话时的语气和神情。
他坐在窗旁,日光斜照,上半张脸藏在轩窗的阴影之后,被明媚阳光照耀的嘴角翘起惯常的弧度,可那隐在暗处的眼睛冷得出奇。
他彰显出了掌权者不容辩驳的强横,冷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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