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的本能,却能叫她感到同类相残时的恐惧。
彼时,他们用以平复缓和信徒崩溃的工具,就是这底也伽。
是以她早早就尝过这东西的美妙滋味。
她服用的次数不多,只明白每次喝完,就能飘飘忽忽地快乐上许久,再没有落泪的冲动。
因而,当在王府再次服用的时候,她几乎将之视为救命稻草。
随着年岁渐长,那些被刻意抛之脑后的回忆又变得如影随形,脱离了封闭而禁锢的环境之后,假作合理的痛苦就愈发荒谬且清晰。
那大约是,无法靠自己摆脱的跗骨之蛆。
顺理成章地,她的沉溺是那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