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真将她视作亲眷,虽不亲近,但也处处回护。
管家将照慈领到主堂的时候,恰巧大小姐匆匆而来,两人一道入内,里头是已经落座的泰宁侯和崔慈。
大小姐此来是为同照慈说上些京中女眷的关系,毕竟贵妃并不会教导她,只好由泰宁侯私下代劳。
她自顾说着,不时会带到她们的夫家或娘家在前朝构成的网络,偶有错漏,崔慈便出言提醒。
照慈错眼瞧着,察觉出这二人之间较之以往多了几分和谐。往常崔慈对她不过是疏离加尊重,而今也一道配合了些许事务,免不了生出些默契来。
他虽仍旧是惯常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但叫照慈来说,已经能算是好的开头。
这般想着,她不禁稍稍出神,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来。不知是否是她眼花,她似是瞥见崔慈破天荒地朝她翻了个白眼,只是这个动作放在琉璃郎身上太过匪夷所思,又太过短暂,她不得不怀疑是她多心。
大半个时辰之后,大小姐便退了出去。
涉及崔家或其他世族的事情,泰宁侯尚不希望他的女儿涉足过深。
盖碗中上好的白毫银针飘飘荡荡,他没那个耐心细品,两口饮尽,问着照慈:“老太君寿辰将至,世子的安排何时见效?”
她看了眼崔慈,他正投来坦荡目光,全然公事公办的态度。
“东西已经放置好了,听闻那些木匠两日后便到崔家,应当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
泰宁侯点点头,又问:“你怎么确定崔家定会因此事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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