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做出了一种飘飘欲仙之感,大抵灵肉相契不过如是。
酒液差不多流了个干净,后穴却愈发湿软,好似是他当真分泌出了肠液。
舌头艰难地在葡萄的缝隙中摆动,无意识地舔着逐渐酥软的圆润,他的目光毫无焦距,失神地回忆着方才为她口交的感受。
放荡地主动迎着她的丸囊舔弄的画面又浮现眼前,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前后都被她贯穿着。
在幻想之中,累积的快意又一次达到了阈值,今夜被汹涌的快感不断冲击的脑仁都抽痛起来,他呜咽着再次喷发。
照慈看着他射了出来,不知在忍耐什么,在他后穴一下比一下紧的绞索中咬紧牙关。
高潮的余韵太过绵长,他脱力地朝后仰去,她却在此时脱了身,在勃发边缘的阳物上满是浑浊的液体,分外狰狞。
谢子葵失神地跪在地上,她忽而捏住了他的脸颊,坚挺的肉棒捣碎了本就酥烂的葡萄,一颗颗小圆球在狭小的空间里挤弄着柱身,正是想象中的美妙。
冠首径直撞击着喉头,好似肏进头颅,让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情人间的规矩与尺度,俗礼中的是非与曲直,都被她轻而易举地摧毁。
混合着她精液的汁水变得更为鲜甜,被她推动着碾过味蕾,落进胃袋。
断食了一日的人像是找到了美味佳肴,甚至捧住她夹紧的臀肉,叫她肏得更深,送来更多珍馐。
一夜荒唐尽,花烛照幽径。
青年瘫软于地,肌肉成了摆设,眼皮都撑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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