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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去,把谢子葵被绑缚的小腿翘起至臀部,将他膝盖朝两侧推开,让他自己掰住膝盖,直至接近完全打开。
他虽不曾说起过,但她也能够观察到,自从二人成事之后,他的口味变得愈发清淡,为的就是让肠道清理后可以更加干净。
为了今天这一出,他甚至断食了一日,在她到来之前,已经不知用了多少薄盐水。
照慈从未对人做过这种事情。过往玩过最出格的把戏,也不过是用唇舌侍弄女穴。
毕竟,后穴再如何清洗,多少会让人觉得污秽。
大约是今夜的谢子葵实在太过可爱。
舌尖用力戳着那颗葡萄,葡萄已然被他的肠道夹得温热,皮下的果肉好似也有些绵软。 圆珠又重新回到肠道中,谢子葵起初还只当是她用着手指使坏,直到那软舌舔到泛着酒香的穴壁,不住地舔弄按压着他的敏感点时,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状况。
然而即便照慈愿意纡尊降贵这般侍奉他,对于谢子葵来说反倒是不能接受。
过于羞耻的感觉顺着与她唇舌相接的尾椎骨一路攀升至脑仁,一波又一波的激灵连绵不断地在浑身筋络中蹿腾。
他胡乱地去推拒她的脑袋,口中哭喊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太过分了…”
照慈没有理会他,制住了他的手,用一记重重的吮吸作为回答。
肠道被人吮吸的感觉太过诡异,却又叫人痴狂。
爱人心甘情愿接纳他身体的任何一处,这种认知甚至比被阳具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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