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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知崔慈今日穿这身衣衫是故意还是无心。
她久久没有动作,旁人不解其意,没有出声,唯崔慈又将手臂往前递了递。
照慈回过神来,没有搭上他的手,兀自下了车,笑道:“先生这般相迎,倒叫我惶恐。”
既然她不咸不淡地化解了场面的尴尬,他也不放在心上,只说过溪园少见贵客,自要郑重。
他引着她往里走,两人说说笑笑,私底下的荒唐事儿便没叫任何人察觉。
这次私宴本就是让照慈过个明路,拢共不过几人。
换上一身常服的太子言笑晏晏,比宫宴之时更显仁厚亲和。坐于其左侧的泰宁侯是标准的军人模样,光是端坐在那儿,便像是能见其浴血沙场的气势。与之相比,燕王应当被称一声儒将。
另有两位东宫别驾作伴,八仙桌上,再两个席位便是照慈和崔慈二人毗邻而坐。
酒过三巡,方至正题。
太子举杯对向照慈,未等她回敬,先行饮下,而后道:“琉璃郎虽力荐世子,但孤知行事艰险,也想听听世子的意思。”
他们一群人早就把此间谋划想得清楚,太子为彰显体恤,多问这一句,只是因她现在才是这燕王府的话事人。来日刀枪斧钺加于体肤,崔慈隐姓埋名置身事外,却要叫她直面祸患。
这场面话说得好听,实则不过是要她表表决心罢了,难不成她还真能打个退堂鼓?
照慈闻弦知雅意,未拿起小盅,另叫人寻了个海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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