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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住百般思量,他先谈正事。
不过是他身后的人邀请照慈赴宴,七日后于京郊别邺一聚。
他没有明说太子,此处别邺是泰宁侯的资产。泰宁侯和燕王为同朝武将,相识于行伍,私交不错,她走这一趟,他人也挑不出错。
崔慈细细叮嘱着她一些事项,隐晦地告知她太子的行事风格。至于此宴的目的,二人都心知肚明,如何投诚也早就商讨过,不再赘述。
正事谈完的时候,又是一个夕阳西沉的时刻。
照慈看了眼天色,留他用饭。
推门出去,海榴候在外头,得了吩咐,很快叫人把饭菜送过来。
她吃饭不规律,多数时候每天并作一顿吃,是以这顿饭食总是颇为丰盛。她对食材和菜系没有什么要求,不讲究过于精细的饭食,唯一的要求便是种类需多。
在南方呆了这两年多,她在夏日最爱的就是一口鱼脍。谢子葵近来更为迁就她,为了让她每天多吃一点,托了相熟的镖局不时为她寻来鲜活白鲩并其他海味,一路放在冰釜快马加鞭送入京城。
眼下饭桌上就有这么一道,片片鱼生薄如蝉翼,红肌白理,沃以蒜齑姜醋。
崔慈不喜河海鲜,更不喜生食,以往在宴席中被迫尝过,还是接受不了,就盯着放在他这一侧的菜肴吃。
也算吃得和谐。
他们俩都不喝酒,也不说话,不多时就用完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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