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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胸膛间的振动也足够谢子葵明白她在嘲笑自己。
他把头埋得更深。
照慈却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将自己的脸凑过去。
“你做的孽,你舔干净。”
谢子葵非是情乱之时,对自己的东西还有些莫名的嫌弃。他讨好地蹭着她的头发,讷讷道:“用水洗掉,好不好?”
照慈闻言,掬起一捧水,水上漂浮着白浊,她挑着眉头问:“你怎么不说你再射一次给我洗洗脸?”
他有多害羞已不必再说,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见她不容置喙的模样,只好羞答答地探出舌头,捧住她的脸,将那腥膻混着她的体香一并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