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向前,把照慈压靠在书案上,整个人反折成诡异的弧度。这样使不上力的姿势叫她有片刻心慌,看向他,欲言又止。
仿若一个杀红了眼的战士,他的眼白上都泛起血丝,那虚浮的笑意更甚,他嗤笑道:“重要?也不那么重要。可你若真的耍我,我不好迁怒那些弱女子,只能惩罚你了。”
“你管不住自己那根东西,我替你去了便是。正好,我也没想好要怎么给你肏,让世子爷尝尝这滋味,应当就不会整天想着去肏弄旁人了。”
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他单手不好动作,索性抽出那把随身带的匕首,轻巧地割断她的腰带,继而一路往里。
照慈慌乱地抬眼看他。相识半年有余,她遮遮掩掩,他也有未曾暴露的本性。此刻兵戎相见,才知晓猎手和猎物的身份尚未定论。
开刃刀锋迫近肌肤,压过细小的寒毛,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和寒意。
他眼神极冷,可簇簇火光又在寒夜燎原,几乎化为实质,叫嚣着要把她烧作灰烬,随风扬尽还是撒入江河都好,横竖散在天地间,久伴他周身。
这样的境况唤回了些许不好的回忆,照慈条件反射般地挣扎着。谢子葵不管不顾,把她压得更紧,匕首慢条斯理又锐不可当地挑开她的裤带。
照慈嗫嚅道:“不要…持春,持春,住手,求你了…”
偏生对面是谢子葵,她自知理亏,也不愿唤人进来。被王府中人知晓他光天化日潜进府中,这般挟持她,此事就不一定能轻巧揭过。
她只好投降,讨饶地说:“我没有碰她们。”
谢子葵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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