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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迷乱煎熬之时,只记得他。
内心被酸胀和温软充斥,崔慈叹息一声,轻柔地抚过她脑后长发。
伸手探到身下,握住她滚烫的坚硬,双腿大张,领着她放到自己尚显干涩的幽谷入口。
照慈早就按捺不住,察觉到紧致就在眼前,提枪直入。
她仍旧紧抱着他,两人上身紧紧贴合,唯她下体快速抽动着。
蜜穴未经扩张,在她这莽撞粗暴的肏弄之下传来被撕裂的痛楚。
身上身下都痛,可被她填满的时候,痛苦都成为痛快。
照慈亦不好受。
他蜜穴太紧,每当她进出,箍得她生疼。底也伽的效用褪去,头颅里也似有尖椎在凿着她的脑仁。这痛又激起她对底也伽的渴求,似无数蚂蚁爬过周身,又爬进她的血管骨肉,叫嚣着要用别的物什填满无限的欲求。
她忍不住咬在他的颈侧,把痛也诉说给他听,委屈地低泣着。
崔慈如抚慰幼童一般,用手指替她一下一下梳着长发,轻拍着她消瘦的背脊。他这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走得太远,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脱离掌控。
捧起她的脸颊,轻吻着眼角眉梢。
玩着成年人的游戏,口中轻哼着北地不知名的童谣,他低声道:“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