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朝他们面目看去,恐惧之外藏着无边的向往和解脱,那痴狂模样惹得她内心更是生厌。
在场之人都默契地垂头或是背身,海榴更是抱着弟弟走到远处。
这距离盖不住哀嚎,小儿啼哭的声音猛然窜起。
照慈握住红莲女的弯刀,不顾火焰的滚烫,从她腿上割下一片肉,扔进了药罐之中。
水汽被大火蒸发,药汤逐渐浓稠,棠物宜把那令人作呕的药汁倒入碗中,迟疑着不敢递给她。
她脸上的迷乱已经到了压不住的地步,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唯一还注视着她一举一动的崔慈终究没有忍住狠狠皱起眉头。压下喉间的哽塞和干呕,他突然想把知己扳回来,叫他也好生瞧瞧这一幕。
红莲女大笑出声,笑声刺耳且尖锐。
高温扭曲了空气,火焰摇摆间让她的身影犹如鬼魅,忍不住回头看向此处的人,恍惚间似见此女脚踩红莲台,在火中扭动起舞。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字一顿,似讥讽,又像郑重的诅咒。
她说:“沙希德,你以为你逃了出去。”
“可你连这玩意儿都摆脱不了。”
“我等着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