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丝万缕的关系。又或许,也如同过往一般,他仍旧不会管她的处境。
崔慈忽而抬眼,目光灼灼,同照慈四目相对。
从极之渊里映出烈阳和阴云,又把照慈的身影稳稳托起在万里无波的水面之上,竟看得她一时心悸。
“我只会同她一道。”
这是给红莲女的回答,他却对着照慈坚定吐出。
他突然展露笑颜,两个酒窝盛着比烧刀子还烈的蜜酿,照慈恍惚间闻到酒气氤氲,蒸得她头昏脑涨。
她回神时,只见他也如谢子葵那般立在身前,长剑横斜,亦是护卫的姿态。
崔慈挑了个剑花,单剑起势:“若你要拦路,便以你身,做我和她此行的路碑。”
这个回答或许在红莲女的意料之中。
她意味不明地说着:“果然虎父无犬子。”
“如果我是你,便不会再提我父亲,”崔慈道,“你得知道,我并不是我那母亲。”
他面带悲悯,说着:“我不问因,只问果。说到底,我父亲死在你们手里。”
这话倒是出乎意料。红莲女都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头。当年那场暗杀他们做得悄无声息,明面上看燕王死于重伤后的感染和伤寒,她的确没想到崔慈会知道这事儿。
可她装作不明就里:“这话稀奇。你为了给她开脱,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
崔慈微微一哂,只道:“都说了,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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