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在想什么?”
他早已神魂颠倒,理智带来的羞涩被抛到一边,顺从着她的心意诚实答道:“在想你。”
照慈笑道:“乖孩子。可我就在你身边,你无需想着我。”
谢子葵分不出心思来思索她话里的含义。
玉茎振怒而头举,金沟颤慑而唇开。
冠首被她含进口腔的那一刻,谢子葵浑身僵直,鼓鼓囊囊的肌肉爆出蓬勃的青筋,却又收敛起力道,不敢惊扰这似假还真的迷梦。
底线尚在,他胡乱地用手去推她,不敢真的释放在她的嘴里。照慈只是握住他的手,舌头坚定又温柔地碾过快速张合的铃口。
远行旅人终于攀上高峰,一路的风雨都凝聚成浪潮,汹涌澎湃。激浪拍岸,四溅于天地间。
谢子葵迷蒙的眼里闪过他们从早春行至仲夏的这一路。
看见两人在府城里的胡闹。
水边灯火渐人行,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
看见两人并肩立在西湖旁。
谁知闲凭阑干处,芳草斜晖。水远烟微。一点沧洲白鹭飞。
这都是他此生仅见的美景。
浪又化雨,绵绵春雨伴着潺潺夏雨,织成千顷巨网,只为把他的心一层一层包裹住,待他信仰的爱人来捧走这个虔诚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