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中的那样,并不主动对他做些亲密事,亦对他的亲密略显疏离。
持春大侠一度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产生过怀疑。
而今却是不同,她虽然仍旧不喜欢唇齿交缠,但也会在他撒泼打滚的时候无奈地打开齿关,僵着身子容他肆虐。
他并不知晓她对这最显情深的举动的抗拒从何而来,但他想,大约过往未有深情人,日后,便由他来填补。
那日方出南直。
暑气渐盛,拉着车架的马匹经不住长久的跑动,路遇水源,不时便要停下来稍作休整。
至于为什么不走水路,实在是崔慈照慈二人如出一辙,都遭不住晕船的滋味。
且一路水匪皆同和记有些瓜葛,随行侍卫不擅长水上交战,稳妥起见,还是一路走的官道。
照慈前夜未睡,眼下正横卧在谢子葵膝头补眠。
她发间的曼陀罗玉簪被他抽出,随意扔在桌上,茂密青丝铺陈在他腿上,倒像是块华贵的锦缎小毯。
五指张开,插入发丝之间,替她把那纠结处小心翼翼地梳开,并不惊扰她丝毫。发丝传来沁凉的感觉,让谢子葵也十分舒服。
知晓她睡得不好,他就轻柔地按摩着头上穴位,力道恰到好处,叫她能获得片刻好眠。
谢子葵就这样垂头久久凝视着她,他好像怎么都看不够。旁人对她的态度总是奇怪,要么是忌惮,要么是轻蔑,可他只觉得这人仿佛合该同他作伴,没有一处不合他的心意。
她醒着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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