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将他的嘴堵上,冷声道:“多余的话,待你们进京到了大牢再说吧。”
崔慈比照慈早来栖寒寺一个月,这两个月的时间,也足以他把谭家和栖寒寺的底细摸了个大概。今夜趁乱终于把物证的最后一块补上,他不欲耽搁,押了人便朝外走去。
走到大悲阁时,九台迎了上来。
“何事?”
九台抬手把虚掩的大门推开,金光乍现。
“世子说,是给您的礼物。”
那金银铺满了观音座下莲花台,又在地上堆砌。
崔慈笑了出来:“倒是意外之喜。我本还在想这些年过半数的赈灾款去了何处,”他复又看向满头大汗的监院,“谭家竟是把这栖寒寺当成了藏宝阁。”
观音断臂,却把万民在绝境中的唯一希望铸成血肉。破开肚腹,内里金雕玉砌,爬满了食腐的蛆虫。
恒顺众生,离苦得乐。
原来是这样的苦和乐。
崔慈急着回去复命,本也没打算和照慈同行,只留下书信,言说自己在京城等她。
他亦不想在此时和谭家正面对上,横竖照慈不可避免要遭到谭家的盘问,他便趁乱先行一步,离开这金坛县。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五台把那佛像塞入他后穴之时下了狠手,即便他有心强撑,也实在受不住骑马的颠簸。是以只好分了大半人马把人犯和罪证押解进京,自己坐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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