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瞧见崔慈面上水色,还以为是表小姐受不住这疼痛。
“倒是稀奇,婊子小姐竟也会哭,”他打定主意要折辱臆想中的照慈,又从靴筒中掏出一把匕首,探向他身下,“过往不是嘴硬的很么?每回被我肏完,都说要我死无全尸。今夜不如我先送你上路。”
见过血的兵刃贴近私处更为敏感的肌肤,寒意激出片片鸡皮疙瘩。
崔慈深受桎梏,一时瞧不清他的动作,只好胡乱扭动挣扎,抬脚欲要踹他,却又被他制住脚腕。不激烈的细痛传来,他仔细睁大眼,才知晓五台竟是在剃他私处的毛发。
这举动饱含侮辱。
崔慈明白眼下的处境。即便他难得能够设身处地体味一下照慈的人生,这也不代表着他愿意叫侵犯者得偿所愿。
见五台埋首于他身下,他一边强行挣开左手上的刀,一边怒骂:“滚开。”
这骂声不痛不痒,五台故意把手一抖,在靠近囊袋的皮肤那里留下一道血口,兵刃贴上高昂的阳具。
“视线不清,婊子小姐可不要乱动,刀剑无眼。”
说完,他又笑起来:“不过,婊子小姐多生的这物什,去了也挺好。”
崔慈佯装愤恨地咒骂他,身体却配合着僵硬起来,拖着断手艰难地想把怀中骨哨摸出来。
他原先信了照慈的说辞,以为她去去就回,并没有告知手底下的人。此刻他的人都在寺中搜查,但是暗卫应当还在这里。
只是应当。他并不确定,照慈会不会给他留这一线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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