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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慈是被双手手腕处传来的剧烈痛觉唤醒的。
他不过是在床上稍坐片刻,打算等太行被人支走就起身离去,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被强行从药物的作用中唤醒,他仍旧昏昏沉沉,一时不知是什么境况。
身下传来濡湿的、被异物侵入的感觉。
崔慈先是浑身僵硬,而后便疯狂挣扎起来。那混入沉木香中的药大约既有迷药又有催情药的功效,是以他的挣扎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般的胡乱扭动。
但也足以叫侵犯者察觉到他已醒来。
房内未点火烛,门窗紧掩,微微遮掩了外头的哭喊之声,却隔绝出一方更为罪恶的天地。
五台全为发泄自己被算计的怒气,亦或是掐算到今夜的命运,只想在人头落地前把此生的兽欲一并清算。
他已懒得去想为何长白还会如他所愿把药放进房里,此刻长白又在何处。横竖他匆匆确认过迷晕在床上的正是那表小姐,倒不如趁着前头还乱,拉个垫背的,再想办法藏匿。
有心折磨,他几乎是要复制一个月前未得逞的那晚。
第一件事,就是卸了这表小姐的手腕。
察觉到表小姐的挣扎,五台狞笑,掏出两把小刀,直入手掌,竟是将崔慈双手直接钉在了床头木架上。
鲜血立即沿着手掌流淌到手臂,又慢慢淌进他的衣衫。夜色昏沉,暗红被照成灰黑,在玉白的身躯上留下两道墨痕,倒是一种奇诡的写意。
“婊子小姐今天要了我们这么多兄弟的命,自个儿应该也想尝尝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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