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当然可怜,瞧她也是瞧自己。
燕王府应是高洁之地,尼姑庵也当如是。
实际并无区别。
而后几日,崔慈恢复了往日上早课、听经、做工的生活,而他又要更忙一点,栖寒寺的事宜亦到了收尾的时候。
他们俩原先通过气,虽然没有诉说彼此此行目的的细枝末节,但也认为双方都趁乱动手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就一道等着那一日的到来。
白日里,照慈便和谢子葵四处走走看看,实在闲得无聊,他就去栖流所陪那群孩子玩。
她不喜欢小孩子,往往抱臂立在一旁看着他们耍玩,瞧见谢子葵非常融入其中,无奈地摇摇头。余光中,总能看见盼娘也站在一边,用期待又惘然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弟弟。
照慈并不言语。
晚上的时候,谢子葵自是依依不舍地和她说些漫无边际的话,走到居士寮房外,又装作守礼地同她保持距离,唯恐被她那兄长瞧见。
阴差阳错的心思,竟叫照慈没有露出丝毫马脚。
崔慈基本都已经在房里躺下,毫不避讳地看着她沐浴完只着上衣半裸着走来走去。
或许是那日竹林的媾和彻底消除了两年未见的隔阂,又或许是这还算平静的日子眼看要走到尽头,未知艰险的前路已在眼前。
一言以蔽之,就是更加频繁而放肆的做爱。
可谓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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